云梦泽的兔子先生

【观影体】为了谁而工作(下)

我真的会谢,辛辛苦苦码了一个小时的字,结果一个bug就没了( ◢д◣)


开学前最后一更


∞∞∞


「久部坐在外面看着报纸上的关于三澄的报道,然后终于等到三澄下班。

久部向三澄提出要送她回家,三澄本来向推脱但久部坚持也只好答应。

走在回家的路上,三澄本来想顺便邀请久部去她家里吃饭,随后反应过来又赶紧道歉。

第二天 ,久部问东海林女性邀请男性进自己房间是一种什么心态,东海林说喜欢他或者完全不把他当男人看,久部吐槽两种差别好大。

然后久部又问起阿秋,因为三澄说久部好像那个人,东海林说是前男友,久部苦恼地低下头去没注意到坏笑的东海林。

刚好这时三澄过来说对东海林说还是没找到死者的动脉瘤,东海林说那应该是找不到了。

然后东海林放出佐野的脊椎骨动脉组织的图片,三澄从图片中看到动脉裂开了,也就是说佐野先生是外伤致死的。

但东海林又说外伤的时间不对。

这边走在路上的男孩看到蜂蜜蛋糕店,店门口有很多人在排队等待,蛋糕打着幸福的名号出售。

三澄和母亲通着电话,恰巧也走过这边,在转角处正好看到男孩无法抑制心中的怒火,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狠狠砸向店铺的玻璃橱窗。

男孩看到三澄后转头就跑。」


迪迦无奈地叹了口气:“还真是讽刺啊,幸福的蜂蜜蛋糕。”

赛罗和戴拿两个人都很愤懑,“这算什么幸福!”

小陆也接了句,“这明明就是人血蛋糕!”结果被贝利亚敲了一栗子。

小陆捂着脑袋不满地回过头,一脸的不服气,但他眼眶红红的,眼里好似还有泪光闪烁。

黑老贝一看,自己刚刚好像也没用力吧,但看着小陆一看就是要哭却强行憋住的样子,他突然有点心虚,然后赶紧把小陆的脑袋转回去。

贝利亚:眼不见心不烦。

小陆:……其实是感动的泪水,但自觉不好意思在父亲面前哭。


「夏代对厂长说在已经去世的佐野先生的手机上收到了一封邮件,是昨晚发来的,发件人不明。

邮件里说工厂理所当然地让员工无偿加班,邮件里还说他们会在正常下班时间打卡,然后重新回到流水线工作。

夏代说保护好下面的工作人员是厂长的职责吧,但没想到厂长猛地站起身来,哽咽地说他光是保护好自己的家人就已经拼尽全力了。

结果话还没说完,厂长就晕倒了。

医院里,夏代告诉三澄听说加班最多的还是厂长,因为去年开始严查加班可不加班又赶不上订单,于是就开始了下班后的无薪加班。

就这样持续了好几个月之后,工厂开始和社长谈判,要么设置销售限额要么减少制作工序。

“要是不想干的话欢迎随时辞职。”

社长的说辞是员工们都是自愿加班,自己从来都没有强迫过他们,而且还听说社长绕着圈子威胁他们要他们统一口径说佐野先生的意外和公司没有任何关系。

夏代下定决心一定要让法官认可蛛网膜下腔出血是由过劳引起的。

于是两人又到了佐野家中。

三澄说佐野先生的死因是外伤性椎动脉分离,然后还指出了椎骨的地方。

可奈子大概了解了情况,但三澄又说佐野先生的情况不一样,从周围的恢复情况来看这已经是30天前的伤了。

在意外发生什么30天前动脉就已经破裂,打个比方就是那之后就只是连着一张皮而已,动脉最终破裂在他驾驶中引发了蛛网膜下腔出血。

三澄遗憾地告诉可奈子因为CT看不出来这一点所以并不能向医院追责,又是意外前的旧伤所以也和摩托车铺没有关系。

可奈子试着回忆30 天前发生了什么,她想起之前有一次佐野下班回家后浑身是血,如果是疲劳驾驶的话就有可能是过劳导致的。

可奈子暂时失陪去照顾女儿,三澄就趁机小声问母亲打官司的话能赢吗?

夏代微微摇了摇头,说实话过劳造成的交通事故死亡在过劳死中都属于很难被承认的那种,更何况这次还是在禁止摩托车通勤的前提下发生的事故,公司只要推脱称他的行驶路线不是上下班路线这种说辞也能被接受。

可奈子照顾完女儿后向她们道谢,并表示她们做的已经够多了,“就算拿了赔偿他也回不来了。”

但也正是因为佐野先生回不来了才需要赔偿,毕竟还有两个孩子需要照顾。

可奈子担心要是闹上法庭,说不定丈夫还会被抹黑,这样的话阿祐就太可怜了。

可奈子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夏代,说她在垃圾桶里看到了这个,题目是未来的梦想。

夏代和三澄低头看去,上面只有一行字“我不想成为父亲那样的人。”

可奈子说他曾经最喜欢爸爸了。

夏代和三澄都对这样的情况感到难过,夏代更是感到很不甘心。

三澄缓解了一下情绪,然后问可奈子是否还记得具体是哪天发生的意外,因为不管最终是否要闹上法庭udi都需要记录意外发生的时间以及死亡的具体情况。

可奈子忍着眼中的泪水,努力回忆起那天的细节。

她记得那天晚餐是炒面,因为阿祐缠着要吃,“那天是祭典的日子。”」


玛丽没忍住 眼中的泪水,转头埋进肯的怀中。

泰迦也哭着扑进泰罗怀里,嘴上还反复念着“泰迦也最喜欢爸爸了!”

赛罗的眼灯中光粒子还不断的打着转,这位少年英雄在此刻也依旧维持着他的自尊,忍着没让光粒子掉下来。

赛文看着自己儿子因为忍眼泪而显得有些滑稽的脸,心中也是一片柔软,于是他伸手将赛罗揽进怀中,“赛罗,你永远都是父亲的骄傲。”

这一下,就让兔子的眼泪如决堤一般流了下来,“呜啊啊啊,老爹!!”

小陆早就捂着脸哭了出来,贝利亚就在他后面黑着一张脸使劲盯着他,余光还瞅了瞅那边抱在一团的两对父子。

还缩成一团的小陆就突然感受到来自头顶的触感,他擤了擤鼻涕,疑惑地抬头看去,然后就看到自家老爹把他那一只大手放在自己脑袋顶,而老爹本人却还在别扭地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小陆:没想到贝利亚也是个傲娇啊。

遥辉和泽塔一人一奥不知道什么抱在一起痛哭,艾斯和伽古拉两位家长无奈地对视了一眼,但都欣慰的看着自家的倒霉孩子。


「然后夏代打给在医院照顾厂长的员工,询问那天的情况。

员工说他记得,是放烟花的那天,社长突然来电话要他们送一箱蛋糕过去,他派对上要用。

当时正在加班的员工大家都很不满,厂长赶紧站出来说他去送,但是被佐野拦住,厂长说佐野也连续工作15天,但佐野却说自己已经收工了,顺路送过去。

佐野先生和社长本人说了,他用摩托车送。

夏代开心的说这下就能作为工作中发生的意外向公司索赔了。

三澄回到udi对东海林他们讲这个事情,然后说接下来只要找到意外是在哪里发生的然后有目击者或者调查监控就能证明事故的真实性。

但现在却不能确定位置,因为只有佐野先生听到了地址,试了几个方法却都没用。

三澄突然想到要是调查伤痕里的沥青和沙砾的成分是不是就可以知道地址了,但那些肯定早就被清洗了。

久部顺着这个办法想到虽然遗体上没有但摩托车上的擦痕应该还留着。

于是两人跑去摩托车铺,久部注意到车上划伤,车铺老板说那在之前就有了,联想佐野身上的擦伤位置应该就是这个没错了。

三澄仔细看了那痕迹,上面有好几种颜色,久部推测应该是窨井,恰巧盖老板说他有窨井盖的卡片。

那是由下水道管理局和市区共同发行的卡片,把实际正在使用的窨井盖做成了卡片,全国有200多种。

久部找到西武藏野市的卡片,根据卡片后面的介绍,与摩托车上的痕迹颜色相对应的窨井盖有2000个。

第二天三澄组就出动去寻找井盖之路了,为了方便久部还做了个小程序把市政府给的西武藏野井盖位置图和地图叠加起来,没问题的井盖只要点了确认就会从地图上消失。

三人打闹时,小秋赶了过来,久部才知道自己被东海林骗了。

就在几人准备分头寻找的时候,三澄表示自己要先等个人。

回到工厂的厂长想起自己在医院听到三澄说的话,“对发生过的事情视而不见,孩子看见大人这个样子,会扔石头也很正常。

厂长下定决心,推开门,没有理会员工的关心,直接把去机器停了下来,然后对所有人宣告今明两天停止工作,后天再重新运作,连续工作的人回去休息。

社长赶了过来对着众人就是一通怒骂,但厂长顶了回去,他说自己至少比社长有自尊心,对产品也充满了爱,“但是!有必要工作到出人命吗?”

三澄也等到了阿祐,阿祐向三澄解释道妈妈因为要办葬礼手续所以没办法来,三澄说没关系。

但阿祐还是担心要是找到证据又被无视了怎么办,三澄安慰他说这次一定没问题,然后将他转了个身,厂长带着员工正向这边赶来。

在路上寻找的久部也看到穿着制服的员工,还有和员工聊天的阿祐,阿祐向厂长对之前砸了玻璃的事道歉,久部把这一幕拍了下来。」


洋子咬着牙说:“那个社长!”

朝阳捂着嘴努力不让眼泪落下来但却无济于事,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两位哥哥想安慰她,自己却也是热泪盈眶。

明日奈红着眼眶,过来对朝阳说:“太好了呢!”

朝阳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声地点头。


「后来在大家的帮助下,成功在傍晚时分找到事故发生点。

幸运的是这附近刚好有个监控,而且也有烟花大会那天的。

查监控的时候他们没让阿祐看,他就背对着监控,在听到三澄惊呼的声音,他迫不及待地回头要看父亲。

但三澄还是确认了一遍,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才让久部给他放。

监控中佐野骑着车摔倒,痛苦的捂着脖子,三澄遗憾的说要是能休假入院检查的话,或许就能及时发现损伤。

那天佐野将蛋糕送到,社长还抱怨了一句太慢了。

烟花在天空中绽放,社长和朋友们狂欢,可奈子带着孩子们等着父亲的归来,走在回家路上的佐野因为疲倦摔倒在地,蜂蜜蛋糕也因为社长他们的狂欢摔落在地。

佐野躺在地上看着天空中绚丽的烟火露出笑容,等烟花放完才艰难起身,“我得回去了。”

妻子看着一身伤的丈夫忍不住担心,但佐野安慰她说没关系,然后走到孩子们的房间给儿子盖好被子,然后撑着脑袋看着他们熟睡的样子,殷切盼望,“等他们长大以后能过得幸福就好了,每天过得幸福。”

阿祐回家后告诉母亲今天听说了很多爸爸的事,想说什么却又没说,最后一切都汇聚成了一句“很有趣。”母亲忍着眼泪看着重新振作起来的儿子也笑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久部问三澄是为什么而工作,三澄脱口而出说是为了活着,久部说自己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梦想是什么,但三澄说有个目标就行了。

这边木林和中堂通话说找到红色的金鱼了,恰巧被三澄看见中堂上木林的车,而久部赶去报社将这次的事件写成报道。

第二天三澄去到udi告诉所长工厂的大家决定集体对社长提出诉讼,要求发放拖欠的加班费并改善工作环境。

所长好奇今天本能下午再来的三澄为什么现在就来了,三澄说就是因为谁都不在才来的,然后问起中堂。

所长说中堂昨晚回去了,三澄问所长中堂杀了谁,没杀人的话为什么会被逮捕,她问所长应该知道中堂的经历。

三澄告诉所长中堂昨晚对葬礼前的遗体进行了尸检,应该没有经过家属允许,还给了殡仪馆的人钱。

看着一脸严肃的三澄,所长说具体的自己也不清楚,但他知道中堂这么做的原因,也是中堂来这里的理由。

8年前一名女性被人杀害,她的遗体被送到日彰医科大的法医学教室。

中堂走到解剖台的身影与8年前重合,警察说被害人身份不明,尸体被丢在了废料场里,拉开拉链后中堂愣住了。

所长说那天值班的中堂解剖了那具遗体,他什么都没说,这作为法医学者是正常行为,但那具遗体是中堂的恋人。

“他一眼不发地解剖了被杀后抛尸的恋人的遗体。”

中堂躺在解剖台上,闭上了眼睛。」


泰塔斯:“那位父亲真的很伟大啊。”

风马:“说的是啊,但也太讽刺了吧!”

迪迦揉了揉特利迦的脑袋,“名为幸福的蛋糕掉在了地上啊。”

阿誉叹了口气说:“总感觉只有倒下的时候才能休息一会啊。”

美利花:“唯一可以看烟花的时间是在倒下的那一刻吗?那也太难过了吧。”

优幸:“但是阿祐能振作起来真是太好了,他肯定还是想成为父亲那样的人吧!”

阿誉:“啊,是一位伟大的父亲呢 。”

希卡利:“但是这只是现实的一个缩影,如果是真实的现实中这样的事情又会有多少呢。”

小光皱着眉,“一言不发……真是绝望啊,中堂医生。”

奈绪美:“一定很难过吧,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亲手解剖了爱人的尸体,还真是无法想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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